而如果花老板是花,那么李秘书就是花老板这朵花的蝴蝶。

他们在搞什么奇怪的三角恋?

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的表情怎么样,但是老米对我喊了两声,低声说,您看起来不太正常,要不我们先离开。

如果要去医院,他也可以开车送。

我下意识反问他,开车送我,那车费需要我付吗?

他笑了一下,说不用。

因为公司的账户会出这笔钱。

但是我婉拒了,因为在他回答的时候,我就从他表情上看出,他不太乐意,虽然不知道他是不太乐意多一件事情,还是多付一笔钱。

不过如果从打工的角度来想,不管是多一件事还是多支出一笔钱,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,这只会带来麻烦。

所以我以为,听到我的拒绝,他应该会高兴才对,但是他又露出一种紧张的表情,好像担心我会冲过去和那三个人打架。

但我不至于一打三,而且还是他们没有打我的前提下,我是不能那么做的,而且我也不会那么做。

我试图安慰一下老米,但是老米听完我的说辞,脸上露出了更复杂的表情。

我难以理解他那个表情是怎么个意思,只能设身处地想一下。

我感觉他是觉得牙酸。

他似乎认为我说的话,可能会导致之后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,而他或许是被安排负责收烂摊子的那个人,所以表情不太好看。

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所以保持了安静,她对我尴尬笑了一下,想和我挑起话题或者带我离开,但是我都拒绝了,因为我心不在焉。

我的心思和我的眼神都落在了我的朋友那里。

如果只是作为不相干的旁观者来看,这真是一场好戏,但很可惜我的朋友被卷在里面,而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。

所以不管那些人做什么,落在我的眼里,都是一堆垃圾在散发臭味。

我的朋友是被苍蝇包围的可怜虫。

虽然他听见这种描述或许会生气,但我反正不会把这种话告诉他,他不知道就不会生气,所以这样想想也无所谓。

更何况就算他知道了,看在朋友的份上,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,我是说绝交之类的。

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现在身体里有那个暂时无法摆脱的鬼东西,他需要我的帮助,尤其是我还是他的朋友的时候,他需要我。

一时不会把我赶走的。

因此我的心中虽然有些担心,但并不是非常害怕。

我的听力不错,我隐约听见李秘书在对花老板说话,似乎是在说,刚才我就看见你想碰他,难道你现在还想碰他吗?

而我的朋友无可奈何,看了我一眼,似乎很想跟我一起离开。

作为被一对脑子有病的情侣选中,做他们爱情添加剂的我的朋友真是太可怜了。

我决定之后想办法给他们两个都找点事做。

如果他们不是像现在这么闲,或许我们可以逃过一劫,但也只是或许,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,谁叫他们这么恶心。

李秘书松开了花老板的手对我的朋友说,我们谈一谈。

我皱了皱眉跟了上去,老米喊了我一声,有些无可奈何,跟了过来。

我对老米说不用跟着我,可以去做自己的事,之后我会跟我的朋友一起离开这里,我想这里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能让我继续待下去的。

老米摇了摇头,说他的老板让他跟着我,给我带路,他就一定要跟着我,而且我还没离开这里,他暂时也不能离开我身边。

看在他只是一个给别人工作的工作者的份儿上。

我勉强不去计较他跟在我身边,像一个嗡嗡叫的蚊子,或者一动不动亮着红光的监视器,从头到尾是一件多么讨厌的事。

我看向我的朋友,我的朋友被那个李秘书带到了角落,他们面对面说话,看得出谈话不是很顺利。

我往前了两步靠近了他们,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