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就又可以了?”
她捏着自己的后颈扭了两下脖子,又舒展了一下手指骨节,“要么你唱小曲儿,要么我揍你一顿,你自己选一个。”
于信仁闻言震怒,“你敢在昭文馆动武?!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圣上让我来教习武艺,怎么还不能动武了?这练武过程中有个流血断骨头的事,不也正常?”
崔小宛抽了把匕首出来,在袖口上擦了擦,“我记得以前练武的时候,还有人直接死在练武场上呢。”
匕首锃亮,泛着寒光。
于信仁看它一眼,回想起当初崔小宛踹他进湖的那个狠劲,咬了咬牙,总觉得这事崔晚可能真干得出来,要是为了这事丢了性命,也不值当。
“唱,我唱还不行吗?”
“早这样不就完了?”
崔小宛从小厮手里拿过胭脂盒,打开盖子用手指在里边沾了一点胭脂,胡乱给它抹到于信仁脸上去。
抹完,她后退一步,看着于信仁的脸摇了摇头,“啧,这脸底子不好,大家将就看吧。至于女裙,下次再穿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于信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