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求各位爷,再宽限几天!”
为首那人从怀中抽出把小短刀,一把扎到郑光远脑袋旁边的地上,“你先前也说宽限几天,我们给了你三天的时间,银子呢?”
“就这一张破地契,能不能值个三十两都难说。你要我们再宽限几天,我们也得拿点东西回去让雇主看个放心,不如就留一根手指下来,我们也好交差。”
“啊!啊!啊!”
郑光远嚎得声嘶力竭,整个身子不住地抖,没过一会儿,身下竟流了一滩黄色液体,尿骚味蔓延开来。
打手举着小短刀,冷漠地看着他,“我这还没动手。”
“待会儿你可别乱动,我就砍一根,你要乱动,我怕错手,把其他手指也一并砍了下来。”
说罢,他一手死死钳住郑光远的手腕,另一手捏着小短刀,高高举起。
“铮”!
刀还未下去,便被一个小石子打落,掉到一旁。
众人回头,只见崔将军坐在墙头,手上把玩着几颗小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