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自已克制不住什么。

陆承听吻着白思砚的脸颊,毫不客气的拆穿他:“白思砚,我感觉到了。”

按正常情况,白思砚此时大概又要面红耳赤,顾左右而言他以掩饰自已的尴尬了。

但此刻,他却一反常态,没有一点要松开陆承听的意思。

他甚至开始按着陆承听的后脑去吻他,陆承听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了躲,却被白思砚按着后脑又压了回来。

陆承听意识到不对,用手臂挡住白思砚,眯起眼:“白思砚,你易感期来了。”

他话音刚落,一阵浓郁的香根草气息便陡然从白思砚身上散发出来,迅速弥漫至整个房间。

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,终于让站在核爆中心,毫无防备的陆承听感到了轻微的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