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。

陆承听那样的人,看着都该是享受的命,别说干这些粗活农活了,在城里时,怕是连碗都没洗过两回。

晚上回家洗衣服时,他又想着陆承听身上干干净净的短袖和运动鞋,也不知道他自已能不能洗得动,费不费劲儿。

蒋思砚知道自已对陆承听的这种上心,这种关注,很不应该,也很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