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你刚刚说过了。”

陆承听的眸色太浅了,在宴会场上明亮的白炽灯照射下像块儿几乎透明的玻璃。

“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他神情很严肃,说话的语调却透着慵懒,愈发像是那些大型猫科动物。

裴思砚单手扯了扯那条束缚了自已一整天的领带,轻轻倚靠在身旁的餐台上,姿态随意,又带着丝风流韵味。

他对陆承听勾唇道:“不妨直说?”

陆承听很听裴思砚的话,裴思砚让他直说,他就直说。

“我的意思是,你要包养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