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自己真的很爱他。
他在郁期到来的第二个清早,没看见陆承听人时,就觉得自己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。
他心里在祈求陆承听留下来,但却无法将这种悲哀又卑微的祈求宣之于口。
所幸陆承听没走,所幸陆承听就不厌其烦地陪在他身边。
殷思砚开口,问陆承听:“长明,你可醒着?”
陆承听在感觉到殷思砚主动吻他的那刻起,就知道殷思砚的郁期已经过去了。
他嗯了一声,却没睁眼。
殷思砚看着他凸起的喉结,吞了吞口水,掀开被子,钻了进去。
陆承听身子先是一僵,随后轻笑出声,扶了扶额,任由殷思砚自由发挥。
两人在这几天内虽一直腻歪在一起,却并未做过什么。
殷思砚一阵咳嗽不乐意道:“你非得按着我的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