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斯黛拉说，“她把毕业证和学位证都给我了。”

赵玉津：“你是头一个了。”

能在休学甚至是停学近一年，大四的毕业论文都只是才完成了一个初稿，也没有毕业答辩，能拿得到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的人。

赵玉津：“是徐律师私下里找的关系。”

斯黛拉：“嗯。”

赵玉津：“我不是说让你重新考虑他，我只是想说，徐律师的人脉和手腕，都比你单打独斗要更好，他能帮你。”

斯黛拉站起身来，“你休息吧，我出去一下。”

斯黛拉离开了赵玉津的房间。

她知道赵玉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赵玉津不算是徐璟那边的人，现在也是站在她这边，在真诚的给她意见。

斯黛拉知道就凭借着自己一个人，肯定没有办法动摇莫莉夫人的根基。

她找徐璟帮她。

其实，她也是在帮徐璟。

斯黛拉主动给徐璟打了个电话。

徐璟接到斯黛拉的电话的时候，并没有十分的惊讶。

“徐璟。”

徐璟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
他的声音很轻。

而躺在地毯上的之之，睁开了眼睛，卷长的睫毛扑簌着，看了他一眼。

而靠坐在床头，正在看电纸书的陈婉淳，也扭头朝着徐璟看过来。

斯黛拉：“不方便说话？”

徐璟：“嗯。”

斯黛拉：“那我说，你听。”

徐璟：“好。”

“我刚刚接到安德烈了，他来了，”斯黛拉说，“你应该已经想到我给徐少添挖的这个坑了。”

徐璟：“我想到了。”

斯黛拉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“要不要合作？”

徐璟唇角向上勾起。

“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？”

“不一样。”

上一次的合作，是徐璟提的。

而斯黛拉的感觉是被动同意的。

现在，是斯黛拉提出的。

斯黛拉：“你可以拒绝。”

徐璟：“我拒绝的话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“求你，让你同意，”斯黛拉的话听起来没有一点滞顿，“我可以当你不见光的地下情人。”

徐璟听着这话，唇角向上扬起的弧度，再一次平压下来。

他握着手机的手指，紧了几分，指关节都有些泛白。

“你觉得我们之间，就是这样的关系吗？”

斯黛拉：“不是。”

徐璟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“你是我最信赖的人，”斯黛拉说，“是在最危险的时候，能放心把后背交出去的人。”

……

徐璟挂断电话后，他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动。

这个比喻……

他不由得摇了摇头。

后来，当顾砚白听徐璟说了斯黛拉对徐璟的这一句至高评价之后，只说了一句话。

“她这是把你当做是真兄弟了。”

徐璟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