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借力将人推近,含住她樱唇……
榻边衣裳散落一地,除了萧承稷身上的一件外衫,其余皆是柳姝妤的衣裙,玉环珠钗掉落,恰好落在那散落一地的衣裙上面。
眼雾朦胧,柳姝妤抓住软枕,侧头之下?恰见萧承稷从怀中摸出一小瓶子。他从瓶中倒出东西,而后吃掉。
柳姝妤泛起疑惑,声音有些?许嘶哑,“你吃什么?”
萧承稷不言,扣住她抓住软枕的头,俯身吻她唇,将女子的疑虑尽数吞了回去。
柳姝妤拧眉,他定是身子虚.弱,否则这关?头下?,哪个男子还从怀中掏出瓶药来吃。
唇间嘤咛,软枕哭湿一片,柳姝妤使?劲抓住软枕,只求快些?天?明。
萧承稷狎住她肩膀,“在太尉府多?留几日。”
柳姝妤摇头,语不成调,“不行,明日就得回去。”
回去,不让父亲母亲瞧出端疑,还能在昌王府探听到萧承泽的计划。这也是柳姝妤一开始打算的。
萧承稷倒没?有多?失落,唇瓣轻轻蹭着朱唇,语气也温柔起来,“那回昌王府后从琼华园搬去临西阁。”
临西阁是昌王府最偏僻的地方,在后院围墙旁,几乎没?人去,估计沁阁院里已是杂草丛生。
柳姝妤正想着,许是被男子发现心不在此处,便使?了坏。
朦胧间,她似在梦中,脚踩在软绵绵的云端,忽而被人从背后推下?深渊,痛|意袭来。
柳姝妤低吟一声,眼泪又润湿枕头,只得迫着应了下?来。
萧承稷满意,瘦长的指节握住她紧抓枕头的手,十指紧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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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柳姝妤醒来已是天?光大亮,身旁的被褥还留有余温,想来萧承稷刚离开不久。
“王妃醒了?”
床幔外传来山岚的询问声,柳姝妤裹紧被子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声音喑哑,好似嗓子缺水,干涩得很。
柳姝妤也是一说话,才发觉嗓子成了这副样子,暗怪不知何时离去的萧承稷。
“卯时了。”山岚凑近,在床幔外候着,道:“奴婢服侍王妃起床。”
柳姝妤清了清嗓子,阻止道,“不必。”
她如今满身都是印子,无法见人,便让山岚将干净的亵衣拿来,她自己穿,待将身子裹严实后,再让山岚伺候着穿衣裙。
床幔撩起,柳姝妤瞧见桌上的一碗药,愣了片刻。
山岚注意到了,说道:“王妃昨夜熬药怎不叫醒奴婢们,是奴婢和?紫檀失职,让王妃亲自动手。”
柳姝妤诧异,道:“你进来那药就在了?”
“进来就有呀。”山岚故作不知,让柳姝妤放下?担忧,轻松道。
柳姝妤明了,恐怕是萧承稷走时特地留下?的避子汤。
“昨夜嗓子干涩,药端回来后又太困,一时忘了喝。”
她过?去端起药碗,饮下?前还是有几分犹豫。
一碗避子汤下?肚,柳姝妤莫名生出负罪感,倘若有了萧承稷的孩子,她饮下?的这碗药……
柳姝妤决定改日去万佛寺一趟,请大师超度超度。
梳洗打扮后,柳姝妤去给母亲请安,好在嗓子好了些?许,少说话倒没?让人发现端疑。
所幸也没?聊太久,柳姝妤离开母亲院子,在回廊处,恰巧遇见柳伯辛领着萧承稷入府。
晨间刚走,又今又来,他恐是回府换了件衣裳吧。
柳姝妤第一次如此讨厌长兄带男子回府。
为掩人耳目,柳姝妤还不得不端庄贤淑若无其事地同萧承稷行礼。
“弟妹客气。”
萧承稷一副并不知晓柳姝妤还在太尉府的模样,回了她一句话。
“王妃,昌王殿下?来接您了。”
就在此时,家?丁匆匆来报,唇角扬起一抹笑容。
而话音刚落,只见萧承泽迎面走来,在看见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