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就事论事,针对的不是她,犯不着去敏感。
这个局面是曾和章和曾家乐应得的,如果她跟湛秋没发生过亲密关系,听见有人这么讽刺她大舅,说不定还想鼓掌。
但是湛秋不是“别人”,她在乎她在湛秋那里被归为“肇事者的家人”了。
她做不到置身事外。
她相信湛秋不会无缘无故地针对人,于是用眼神问她舅舅,为什么给别人留下这个印象。
没见过这么蠢的人。
老一辈总是以为社会还是他们那时候,谁态度横谁就有理。
曾和章自知被抓到把柄,在外甥女面前辩解:“我说话声音就这样,没坏心,小姑娘你也不要乱讲。我们已经道歉了,诚意都是有的,但你也看到了,他们一家不爱说话,只会哭跟闹,我都没法谈下去。”
“好,既然你没法谈,那就让我的工作人员跟你的律师谈,请你离开这里。”
湛秋听他说话就恶心。
“我凭什么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