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还是你的哪个混蛋朋友?难道是我吗?”
湛秋因为无辜而生气。
她已经很努力控制声音了,但不知是她的自控能力变差,还是她们俩站在一起本就显眼,还是有几人或光明正大或暗戳戳地看过来。
但湛秋不是乐意管别人眼神的人,沈清慈目前也不是,她们俩只是往旁边走了走。
“你不要说这些了,这些对我都不重要,我也不崇高不伟大,只想着自己。你只要告诉我,你喜欢不喜欢我就可以了。”
湛秋说完,足足等了三秒,沈清慈没有说话。
她疑惑地留在当场,企图回想起来,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让她们在这个地方针锋相对。
“你从来没有想过,要跟我在一起是吗?”
湛秋不喜欢她沉默:“你要回答我,这是个关键问题,你的坦诚应该用在这里,我们不要做会逃避问题的人。”
沈清慈说:“从来没有。”
阳光盛到了终点,西沉,再无力磅礴地透过高楼的窗户。
沈清慈屏蔽所有感官,近乎麻木地补充:“我没骗过你,我以为我说过的,态度很明确。”
“是,你说过。”只不过湛秋从来没真正考虑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