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了湛秋和祁水在此地众星捧月般的地位。
意外见到不少从业多年打过交道的熟面孔,在杨瑾跟方一霖聊得热火朝天时,几位曾经的客户及合作方与她谈起来。
“今天吹的什么风, 能在这见到沈总。”
“只知道祁水跟越择有过合作, 不知道沈总与二小姐也有私交。”
“不一定是二小姐, 更像张总的贵客。”
这些话半开玩笑半探究,态度都是客气的, 只是不能深思, 沈清慈四两拨千斤地应付。
湛秋迎过一圈客, 走至宾客多处,只听她一位表哥正说:“清慈啊, 沈总沈总,我好好喊,不能瞪我。你不能偏心,从前请你难如登天,你说你不赴宴的。现在反正破了例,下个月我的乔迁酒,你不到场说不过去。”
这位表哥跟张成帆同岁,两个人以前读书都在一起,关系比一般人要好,但跟湛秋是话不投机。
因着父母都不是靠谱的人,他自己从头创业,这些年也算风光。
湛秋听得不大爽快,不是因为莫须有的情分,那种男士对女士极为殷切又冒犯的搭讪令她烦躁。
也怕沈清慈发作,打算开口解围。
沈清慈却先开口,语气如常地笑说:“知道顾先生事业有成了,年年都有乔迁酒办,住所太多也不知道暖不暖得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