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时候在想什么?
在想反正以后见不到了,说就说吧,没机会了。
还是在想,说不定湛秋听了这话,又看见希望就不想走了。
她也忘了,不知道她潜意识里有没有那个意思,时过境迁,拿现在的想法去揣度当年的自己,未必就没有。
那时她仗着被偏爱恶劣得过分,就当湛秋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,稍微一点甜头就能骗到了,安抚了,留下了。
好在湛秋没让她得逞,直接飞走了。
然后把她忘得干干净净,重新出现在她面前,也不再喜欢她了。
湛秋忘了她们在第十九街的雪天里聊天,湛秋的宝蓝色制服衬衫上戴着她送的枫叶胸针,她将湛秋送的红梅养到枯透了才舍得扔。
她们第一次去看影院看电影,湛秋让人给她买的毯子,至今她还放在办公室用。偶尔挺不住想闭目养神一会,就会盖上。
但是湛秋不记得了。
就算以后别人提醒她,说她跟自己有过一段,湛秋也不会知道这些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