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又想起来,谁能听她说这些事呢。
但她花了一夜工夫,又下了个决心,在湛秋离开的前一天,她打算坦白了。
这半个月就当她的考核期,之后她不能再奢求蒙混过关,该说的她都要说,至于湛秋怎么想,她没办法左右。
坦白自己不是好人这件事,她以前很擅长,现在生疏了,但她打算再说一次。
她在湛秋好奇的目光下把话题转了,“我晚上尽量不加班,你大概要画到几点?如果下午结束,你就自己打车回去或者去玩,如果晚上才结束,等我来接你好不好?”
“好啊,反正我肯定不会累着自己,七夕还早吧。”
“一周不到。”沈清慈有确认过。
湛秋想也没想:“那我陪你过完七夕再走。”
她没需要任何引导和暗示,就把沈清慈期待的话说出口。
就是语气跟说别的话没区别,没卖乖的成分,就好像只是说“周末过完我再走”。
所以沈清慈也没有机会煽情或提问,昨晚已经聊过天了,她要感激湛秋一如既往的迟钝和乐天,没有跟她追究到底。
沈清慈决定了坦白,就想在那之前更多地了解湛秋,在路上聊过去的两年多里,湛秋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