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湛秋的提醒下,沈清慈又吃了两粒药,量了体温,数字看上去有临近发烧的趋势。
她不以为意:“我已经舒服多了,你不用再担心我了,要不先回吧?”
“那怎么可以,你夜里发烧怎么办,都没人照顾你。”
她的逐客令又无效。
沈清慈沉默了,然后忍不住反问:“总不能你在这里照顾我?”
“又有什么关系?”
湛秋理直气壮,“你怕传染我吗,就知道,你先别关心我了,我的身体好得很。”
在此期间,沈清慈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,所以也根本就不知道她的“就知道”是从哪里得出来的。
但她也有她的底线,最终僵持不下,湛秋决定退让:“好,那你先睡觉。一个小时以后我帮你测量体温,如果没有升高,我就离开。”
“如果升高,那就证明你需要人照顾,没必要坚持了。”
“房间里有人,我睡不着。”
湛秋说: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又道:“我也没说就杵在你眼前,我过会就在客厅待着,到时间进去,量完我就走了。”
说到现在,沈清慈早就脱力,没力气再跟她对抗下去,“你说话算话,不然我也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