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很重要的事情。
怎么都找不到那把雨伞,也怎么都想不起来甜蜜的过往。
沈清慈隐忍的笑声在她耳朵里出现, 她的唇角因扬起弧度而牵连得湛秋一阵战栗。
这样的时刻她在笑自己。
她不笑还好,湛秋还能勉强接受自己当下的处境,但是她一笑,湛秋就不大受得了了。
说不清是自尊心作祟,还是单纯鲁莽好胜。
她也明白,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,她不愿意在沈清慈笑她的时候还压抑这份渴求。
压抑一次对她是陌生的,她却为沈清慈做过太多次了。
她终于说出口:“你送给我的线香,是不是夏天时候跟我在一起点过的?它的名字就不符合这个季节。”
“是,喜欢吗?”沈清慈问。
“喜欢,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想起来你点香的画面了。”
“这样。”沈清慈随口应道。
“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没有印象了……说不准再试一次,我就能想起来,像线香一样。”
湛秋迂回后亮明意图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
沈清慈还在与她相拥,她们彼此看不见对方表情。
沈清慈的语气听上去完全被她说动了,似乎真稀罕她那无足轻重的亲密记忆一样。
湛秋乘胜追击: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试试吗?”
“这么礼貌啊。”
沈清慈没有回答好不好。
湛秋等了一会,就知道她算答应了。
没办法,沈清慈很害羞,偶尔大胆地撩拨自己两句,也纯粹因为太喜欢自己。
但如果问她真实想法,很多时候她都会选择沉默,羞于启齿。
湛秋不吝啬主动,开始重新吻她,主要是刚才的接吻体验太过美好,就算没有别的,湛秋应该还是会再吻她一次。
这次湛秋的手理所当然的从家居服下摆伸进去,没再局限于肩颈周侧。
很轻易就触碰到她一直想要触碰的部位。
这件事很涩,一直以来她的判断都是这样。哪怕对象是性格冷清的沈清慈,没有特别要人命的反应,她还是会脸红兴奋,会心跳骤快。
随着她手掌的收紧,沈清慈极轻地闷哼一声,分寸小乱,被湛秋找出吻技破绽,追上去,更浓烈地深吻,搅得冷清之地燃起鼎沸炉火。
温柔又有力,湛秋对词语的解读一向差劲,只能通过实践去找两者之间的平衡点。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,要有章法。
直到沈清慈将她紧紧抱住,她知道找到了。
还要用到指腹,多亏沈清慈印象深刻,描述得足够详细。她在这个时候不会手足无措,只需要按照参考步骤进行就好。
从柔软到挺拔,沈清慈不再只有声音和拥抱失控,她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新的动静。
像是被三月薰风吹开了的冰层一样,融融将逝,展现出另一幅景明画面。
湛秋再没有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要满足愉悦,比现在更要在意沈清慈了。
所有的感官都被沈清慈牵动着,俨然臣服在沈清慈面前,做她的精神傀儡,观察感受她所有反应。
尽管自己看上去像主导方。
她连姿态都更谦卑,跪着俯吻,沈清慈仰靠在沙发里,接受她的赠予。
亲密行为难有满足的时候,因此很难终止,在湛秋感觉到自己身体也有了相关反应时,沈清慈按住了她的手,隔着衣服。
“好了。”
不是那种斩钉截铁的命令,也不是冷冷清清的结束语,更像是商量和恳请。
好像虽然不想说,但是只能承受这么多了,所以不可以再继续。
湛秋自认为这辈子从来没有羡慕别人的时候,但当下,她真羡慕曾经的自己。
也不知那个时候哪儿来的好运气,得到沈清慈的青睐,有了那么多的亲密相处。
湛秋听话,将手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