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爷爷那会就打定主意常住盛都。他竟然现在才看出来。
“行!”吃货许多福立即来了兴趣。
刘戗含泪去吩咐早饭了。许多福一看,扭头就跟李昂当着事主面蛐蛐刘戗,“他一会一个变化,啧啧,真是娇娇了。”
“哼。”刘戗冷哼,刘戗难过,刘戗百思不得其解,“我怎么就能被骗来呢。”
“可能因为你单纯吧。”
刘戗:“……我觉得你脸上写着我蠢。”
“你知道了还要读出来,这样显得你更傻乎乎。”
“你个大胖小子!”
“黑皮辣弟刘娇娇!”
刘戗:辣弟又是什么?
许多福和李昂来得太早了,主要是家里近。等二人在刘戗客厅刚坐下,一边斗嘴一边等吃早饭,饭还没上,许多福听小同桌和周全来了,站起来,“我去接小同桌,正好一起吃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刘管家亲自送严怀津周全过来,两人已经见过刘老将军了。许多福拉着小同桌手坐,问冷不冷,又说刘戗请他们吃肃马关的早饭。严怀津一一回答。
李昂和周全说话。李昂以前比较内敛,跟许多福玩久了,每次看许多福和严怀津热热乎乎说话,坦诚的关心,心里有种不好意思但……很向往。
现在也开朗几分。
刘戗:行行行你们都有同桌就我没有。
早饭上来。
刘戗立即招呼大家尝尝,一一介绍:“这是羊奶酥醪饼,这个是面疙瘩汤,酱菜一定要尝这个,可好吃了。”
羊奶酥醪饼小孩巴掌大,略厚一些,是酥皮表面,看着有点像点心,许多福拿了一块,美滋滋咬了一口,结果里头空的?
“没有馅吗?”
刘戗拿了一个,从中间掰开,“里面夹酱菜,还有驴肉。”
“驴肉在哪?”
下人端着一大盆驴肉上来了。真的是一大盆,底下还带了个小炉子,陶瓷盆放上面温热着。盆子里面,驴肉切的厚,色泽发红油亮,像是卤过,但表面又略硬一些。
“这是烤过还是炸过?”许多福咽口水。
刘戗给了许多福一个会吃的眼神,“真不愧是”
“你好好作答。”
“卤完略炸一下,味道不那么重。”刘戗已经三两下夹好了一个饼。
肃马关是正正经经西北方,吃肉吃面食多,口味也重些。那个酱菜薄薄铺一层,配上驴肉,许多福咬了一口,顿时眼睛都亮了,连连点脑袋,“好吃!”
“刘戗你的酱菜还有这个我回家你给我带一份。”许多福强烈要求打包。
阿爹肯定也喜欢吃。
刘戗更为高兴,爽快答应。没什么比自己饮食得朋友喜欢更得意自豪的了。许多福是他真朋友。
其他人见许多福吃的高兴都试试。严怀津有些踌躇,许多福一看就知道,小同桌受不了羊奶味,咽下嘴里食物,说:“你尝尝我的,我从后面给你撕一口,这个饼羊奶味不大。”
他从自己饼后面掐了口递给津津。
严怀津尝过,点点头说好吃。
“是吧,信我。”许多福得意。
严怀津才动手夹一个。饼本身就不大,他能吃完的。
羊奶酥醪饼淡淡的奶香烤的酥脆,里面却是柔软的,卤过的驴肉* 炸过有点油,但肉很劲道有味,那道酱菜是灵魂,很是清爽,嚼起来脆咯吱,带一点点地辣度。
整个饼配合的很完美。
许多福吃了一个饼意犹未尽,但他知道自己饭量就不浪费了,又把疙瘩汤喝完了,汤里放了胡椒,喝完后一身的汗,很热乎。
西北苦寒,百姓早起喝一碗很暖和,哪怕不是富裕人家,普通百姓冬日里也会往里面丢一些卤过的下水,鸡杂鸭杂羊杂,富裕的人家则是将爱吃的肉切成片。
刘府是两种都有。
“我爷爷以前带我上街,随便找家铺子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