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真厉害。”许多福感叹。

严怀津执笔抬头说:“许多福你也可以”

“打住。”许多福一个伸手‘立即停止’手势,“我这么感叹是想说要是全天下、满朝都是符雪这样的官,不需要我操心就好了,我父皇怎么就不能把朝堂官员都给调理顺当呢。”

都怪父皇!

严怀津笑得不成,“许多福你别在圣上面前这般说。”

“放心好啦,我父皇不会揍我的,我可是我爹唯一的宝贝儿子。”许多福振振有词。

严怀津也高兴起来,许多福还是这样‘无法无天’好玩。

远在黔中边关军营皇帐中,仲珵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,许小满一身单衣套着盔甲进来,听见仲珵打喷嚏,“你感冒了?我去叫御医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
“不用。”仲珵揉了揉鼻子,“不冷,肯定是许多福背后嘀咕我。”

“什么话,要是多多念叨我们,那也是想我们。”许小满直接维护崽,“他那么孝顺,肯定只想我们,我也想多多了。”

仲珵一只胳膊先揽着小满入怀,打算柔情蜜意安慰小满一二,许小满一把推开仲珵,面色严肃说:“咱们这次干脆打到两族老家算了,打怕他们,省的以后再跑。”

“你没感冒那跟我走,我去沙盘演练一下,多试几个阵法,我跟你细说……”

仲珵:……

他还是觉得许多福背后嘀咕他。

太极宫。

下午时,胡太傅来上课,许多福听了一半,王伴伴回来了,肩膀还有雪花没掸干净,神色严肃,许多福一见,跟胡太傅说:“太傅,今日课先上到这儿,明日来吧。”

胡太傅拱手说:“遵殿下意思,老臣先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