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德说:“殿下,刘将军说不用叫太医。”

“我说的,这点皮外伤叫什么太医,丢人。”刘戗爬着站起来了,他坐不住,但是趴着跟许多福说话是‘低人一等’很是难受,不如站着‘高高在上’看许多福。

许多福:“那要点伤药来。”

顺德忙去了。

“嘿嘿你别难过了,打都打了,一换一你赚了。”许多福说。

刘戗来这儿也是因为知道许多福不会问‘为什么动手’、‘怎么能打人’这种话,许多福只会问

“你这是冲冠一怒为蓝颜啊。”许多福赞叹,怕刘戗听不懂,特意加重解释:“蓝颜于你而言就是王元孙。”

刘戗:他就知道。

“我又不是你,听得懂。”

“什么话,跟你比那我还不算文盲,你才是全文盲,我撑死了半文盲。”许多福对自己有信心。

刘戗又趴了回去,没在这事上纠缠,他心里确实装了一肚子问题还有想不通的事情,过了一会,说:“你说”他刚开口,就看许多福两眼冒精光点头等着他说。

“……你说喜欢一个人和那种喜欢到底怎么区分?”

“你看啊,咱们俩从小认识,打打闹闹玩到一起,凭良心说,咱们俩交情,我也”刘戗本来想说‘我也挺喜欢你的’,但这句话愣是说不出口,太不对味太恶心了。

许多福了然,笑嘻嘻说:“是吧是吧你说不出口,咱俩这义父和义子的兄弟情,你想拿咱俩关系好说明你和王元孙也是和我一样?但是你心知肚明不一样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个方面脑子这么灵。”刘戗咕哝了句,又问:“难道我真的喜欢王元孙吗?”他说到后半句时,声音一下子小了不说,还有些害羞忸怩。

刘戗本来以为许多福会斩钉截铁说一大堆,但没想到许多福没说,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很是认真,还将刘戗给唬住了,心里有点紧张:难不成我不喜欢王元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