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一、52特辑(上):狼 线:解决发情期(2 / 5)

更粗暴更野蛮的本性,他希望带给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,至少不会抗拒。

他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弄她的掌心,沿着深深的掌纹,有时还会颤抖。

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动她可怜巴巴的小阴蒂,其他手指顶开阴唇,重重得刮阴道的外阴。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张开,感觉陌生,将之归纳为怪异的不舒服。

郎定河舔开着她眉心的结,另一只手顺着她开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,轻而易举沿着V的开口扯坏了这件上衣。

她像天使降临般,完全展露在他眼前。

她的胸乳太小了,比起他的手掌,他一只手就能握俩,乳头也小小的,褐色的一点耷拉在乳尖上。胸乳往下,有三五道疤痕浅浅围绕在腹部,经年不消,想来当初受创太重。

再往下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。

“不要拒绝我,也不要怕我。”

明明是他在欺负她,口吻却如此可怜,银荔埋怨地看着他。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,卖了可怜的舌头便伏到她胸口上,重重地舔舐乳房,两侧犬齿悄悄露出尖,含着她小小的乳头来回拉扯。

两个浅褐色未经人事的乳头很快被他吮红了。银荔从鼻子里喘出哼唧一声:“嗯……”

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阴部,齐心协力地抚摸她的身体,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,再到乳房和腹部,再绕到背部和翅膀,似要仔细摸过她身上所有部位。

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,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。

被他摸到翅膀根,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。

她还是太瘦了,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,也仍瘦得硌骨头。郎定河爱怜地舔咬她的肩胛锁骨,一面怜惜她,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,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皮肤。

他圈着她的乳根,把这团软肉搓圆捏扁,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,他高挺的鼻梁顶得她的乳肉凹陷,吸得啧啧有声。

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胸前的后脑勺,微弱地叹息,紧紧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,像圣母怜子,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吸奶的孩子。可狂浪的孩子并不会因此忏悔。

他向下继续吻她腹部的伤痕,她被他舔得腿开始发软,站不住脚。

郎定河握着她的腰,终于抬头,“坐到我脸上吧。”

“……?”

银荔懵了,翅膀僵住,化作精美的雕像。

“你的翅膀在后面,不方便。”他慢慢解释,所有可能压到她背部的动作都被他取缔了。

“为什么我要坐你脸上?”

他低低地笑,带着性欲的沙哑,笑她的天真,笑羊入虎口不知死活的单纯,“因为我要先用舌头操开你的阴道。”

“……”

操这个字眼她听过的,但她不理解。

“……我会坐坏你的脸的。”

毕竟脸本来就不是拿来坐的!

“不会的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到底什么会坏,她还没有预见呢。

注射的抑制剂使他富有余力调戏伴侣,自然逸出的信息素涌向她,他只能勉强在其中闻到夹杂着她的味道,迫切地渴求更多,更深。

郎定河脱掉自己的家居服,露出精壮的身体,没有衣物修饰的肌肉不再委婉,贲张出骇人的力量。他躺在她的床上,敞开怀抱,“来吧。”

“哇。”

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裸体,他的身体也很多疤痕,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,拍拍他肌肉深刻的大腿和腹肌,又摸摸他好大的胸肌,乳头还粉粉的。

青筋环绕在他小臂,他托着她的屁股,任她一点一点往前来。

“真的要坐吗?”

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。

他躺着,鼻梁骨高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,“别怕。”

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。

银荔正对着他,离床头还有半身距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