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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戏似的觉得过瘾。

萧远叙道:“你把我的人带走,好像也没打招呼。”

“哦, 事发突然, 来不及交代太多, 既然你来了那也正好。”周鸣庚道,“我懒得看签约合同了, 你开个违约金吧。”

萧远叙道:“不巧,我没这打算。”

周鸣庚道:“这么快就谈不拢了啊,我和你怎么一直不合拍。”

“别的都好说。”萧远叙冷漠道,“周先生,没必要为了路采和我把关系搞死。”

周鸣庚拿着主动权, 偏偏不顺他的意:“我非要搞死呢?”

不同于这人的淡定,萧远叙心烦意乱,几近伪装不出稳重自持的假象。

他很后悔,为什么没把路采牢牢护住?

占有欲逐渐加重,时常在心里作祟,当他看着少年烂漫纯净的笑容,不自禁地想把人藏起来。

他知道这样的念头太偏激,路采理应渐渐摆脱自己的帮助,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瞩目被喜爱。

萧远叙尝试松开手,尝试退后半步,尝试不再挡在路采前面。

然而就这么一次,被横生枝节。

“那你等着吧。”萧远叙道,“大不了今天砸了这套房,明天再砸你场子,我不嫌局面闹大了会有多难看。”

话音落下,他再问:“让别人动手好像不够尽兴,你说叶灯乐不乐意加入?”

周鸣庚的表情僵了下,道:“你拿他威胁我没用。”

萧远叙道:“少和我装了,我爸家的保姆演戏都比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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