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打算挂电话,又听叶灯道:“我和小路说,在没遇到他的时候,我很早嫉妒过他。”
“什么?”周鸣庚感到匪夷所思。
叶灯道:“刚认识你那会,感觉你目中无人,但提到弟弟的时候,明显会重视起来,一分享就说个没完。”
“哦,当时你还嫌我吵。”周鸣庚道。
叶灯说:“我每次听完会想,为什么他能有这么偏心自己的哥哥?可以给他撑腰,买那么贵的皇冠当玩具,人生是不是没有烦恼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笑了声:“烦恼还是有的,你习惯照顾他了,把他和谁在一起、未来会怎样,归成了你负责的事,护得太紧他会很痛苦。”
周鸣庚道:“我是怕他过得不幸福。”
“他都不怕,你还是相信他吧,把他该背的责任交给他自己。”叶灯懒洋洋道。
十五分钟后,路采卧室的门把手转了转。
路采翻来覆去没有睡着,出来后鬼鬼祟祟,放轻了脚步往门口走。
经过客厅时他被周鸣庚叫住,随即东张西望,扮做四处看风景。
“深思熟虑了半天,还是要去给萧远叙做生日啊?”周鸣庚道,“憋不住要去示好了?”
路采装傻:“今天是萧远叙生日吗?你怎么记得比我牢,啧啧,你很有问题。”
周鸣庚道:“有问题的是谁啊,刚才谁在电脑上搜,冷战期间如何自然地陪男友庆生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