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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是疑惑半是欣赏地伸手摸了摸。

“为什么是热的?”萧远叙喃喃。

尾巴在自己看不见的情况下被触摸,路采又害怕又酥麻,不禁绷直了脊背,堪堪忍住呜咽。

指尖从尾部慢条斯理地挪到卡住的部位,这种举动在人鱼族完全可以控诉为骚扰。

路采几乎要哭出来了,这种感觉陌生而汹涌饱胀,让他无力承受更多。

萧远叙把他的尾巴从下到上摸过一遍后,觉得触感太特殊,居然又反复摩挲了下!

萧远叙道:“嗯,怎么还有弹性?”

路采之前从没被这么碰过尾巴,心里委屈难受又害羞,清澈的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
头昏脑涨之余,他咬住了虎口,将急促的呼吸死死憋住。

好在萧远叙没多停留,虽然对这条罕见的“装饰品”非常好奇,但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
萧远叙打了几次路采的电话,全都没被接听,只好嘱托了几个在场的朋友帮忙找人。

过了这会工夫,演员从疼痛中缓过劲来了,气得脖颈涨红,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揍成这样。

他见萧远叙还在这里,骂骂咧咧地要老板给个说法。

“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我发他消息,他一口答应了。”演员道,“你看看我被他打成什么样?”

他仗着顶楼没监控,理直气壮地翻出聊天记录:“别说他不懂暗示,十八岁的人了,忽悠谁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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