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高兴?”
路采怀疑自己的眼泪都流光了, 身体不由控制, 在萧远叙掌心里颤个不停。
“高、高兴。”他磕绊道,“不能这么高兴……”
理智告诉他要有界限要有节制,而萧远叙让他失控。
少年从起初的咬枕头变成咬被角,再变到咬手背,最后在萧远叙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枚牙印。
“我要给你打差评。”他沙哑道。
萧远叙道:“那我投诉你旷工。”
今晚光被伺候了, 路采软成了一滩水,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
“我就旷工,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他对老板耍赖耍得很熟练,“你要去找别的最佳新人吗?”
他还说:“齐思星说不定在等你呢。”
不料男人一时没回话,路采本来眼皮子打架都要睡着了,再怯生生地望向萧远叙。
“那么晚了,你睡不睡啊?”
路采小声说完,拍了拍旁边的枕头,再缩回被窝里,露出一双澄澈美丽的眼睛,看着又乖巧又无辜。
天知道这身漂亮皮囊裹着的心,不开窍也不解风情。
萧远叙坐在床边:“不好意思,我有点事,没做完之前不想睡。”
路采想了想,郁闷:“你不要去,等我休息下,现在胳膊真的抬都抬不起来,待会有力气了就……”
萧远叙打断:“我不要去哪儿?现在我只想马上干一件事。”
“哪儿都不要去。”路采说,“你要干什么?你出去的话,我一定给你差评,一定不允许有第二位顾客遭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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