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龇牙咧嘴道:“你不清楚齐思星对你有意思么?你不能离他远点?”
萧远叙哭笑不得:“他对我有意思是我的错吗?为什么离远的不是他?”
“他没那自觉性,你就不能提高警惕?”路采道,“你干嘛帮他说话啊?”
萧远叙道:“我没帮他说话……不,你继续说,我就不该开口。”
“他怎么这么嚣张呢,跳槽的是他,公司没找他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呀。”路采道,“都是你纵容他!”
萧远叙被数落着,闷声不响没有回应。
路采清了清嗓子:“允许你为自己辩解几句。”
“事情的全貌没那么简单,说起来是这样,但实际上他不是自愿离开,有怨言可以理解。”
“不是自愿?他是被逼走的?”
萧远叙道:“对。”
他不再多说,路采却好奇得要命。
“你是不是在愧疚?”
萧远叙道:“没有,理解他的愤愤不平,和愧疚是两码事。”
路采心里好受了些,嘴上强词夺理道:“我让你为自己辩解,你还为他说话。”
“我倒是想解释,但这不说的话,你的火气下不去啊。”萧远叙笑道,“你很讨厌齐思星?”
“也没有,知道他有背景有人脉,有个能揽事的妈妈,我都没羡慕过他。”路采道。
他们安静地走了一阵,在香樟树下,时而有叶子掉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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