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应该还要再说点什么,只?是他沉默寡言久了,好像失去了说好听话的能力?。
陆长隋喉结又一次滚动,身上无声?散发出难言的焦灼。
这时候,宋吟突然?出声?道:“他们逼我玩玻璃桥游戏,不玩就用?水管冲。”
陆长隋手指微微愣了下,从那声?软绵绵的声?音中,听出宋吟似乎在和他诉苦,但?随之他的眸光寒了寒。
宋吟抿唇:“我玩了,但?是有人把我推了下去。”
宋吟擦了擦眼?睛:“后来那些人把我带到了这里,每天?亲……亲自给我喂辣椒油。”
陆长隋忍不住开口?问?:“辣椒油?”
宋吟含糊点头,又用?他的衣角擦了擦脸。
陆长隋沉默下来,他原本想把宋吟说的那些人都捉过?来,但?他后知后觉发现,宋吟说这些的时候没有透露任何一个人名。
于是他暂时,心照不宣地没有问?。
宋吟又在陆长隋衣服前窝了一会儿,窝到有点累了,终于直起身来。
他想在床上睡一觉,但?观察他脸色、发现他没那么生气了的陆长隋低声?劝说,让他回家先看看身上的伤口?再睡。
宋吟本来就不想在荒地里面对一群诡异的羊头男,听到陆长隋的话,也只?是装模作?样忸怩一阵,马上跟在陆长隋身后逃之夭夭。
……
陆长隋说的回家,不是回的木屋,是陆长隋在市中心的那套房。
楼下是一个不太正经的会所,宋吟局促地站在门?口?,等陆长隋停好车过?来。
陆长隋约了私人医生,所以没有让宋吟等太久。
撑开漆黑的大伞,从远处走来的男人气质深沉,他走得不快,但?两三步就走到了宋吟身边,伞檐倾斜,大部?分都遮到宋吟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