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而至。 但在聂惊荔快腿软败阵的那一刹,他却偏偏停下来,控制粗重的喘息,端着寡淡清徐的语气说:“抱歉,我忘记自己还在戒欲。” 聂惊荔:“……” 亲到嘴巴都肿了,才来说这种鬼话。 她应该送他一圈胶带,而不是皮带。 “既然这样,你今晚就去书房睡。”聂惊荔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,绝不让他占据主导权,“免得让你把持不住,破戒了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