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一起的,还有粘稠的白浊。

“啧,宁宁哭得这么伤心,原来是太爽了。”霍淳钰笑着怀里的人,柯宁脸上的红意愈显,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躲了躲。

虽然很痛苦,但快感也是双倍的。

“不过我们可没有准你发泄,你说,该怎么罚你呢?”

男人的声音明明温柔不已,柯宁却吓了一跳,“不坐木马了。”

再坐他真的会死在上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