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靠打几场架就能练得出来,况且她还有胆单挑鸣爷手下,若不是个疯子,就是有点背景。
"我说看电影学的,妳信不信?"她咬着烟屁股,对东恩雨吹了口气,说得轻挑。
显然她不想回答东恩雨的问题。
所以东恩雨转移话题,她拉过永乐的手臂仔细端摩着包扎过后的伤口,虽然包裹层层纱布,但隐约透出暗红色鲜血,让她眼皮轻颤。永乐出手很大胆也很不要命,居然徒手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,若是划伤动脉,可不是逢几针就能解决的。
"妳很粗鲁。"行为和言语都是。
"我这叫做直肠子。"永乐笑着纠正她。
东恩雨捏着她的手臂,垂下眼眸,"疼不疼?"
"我是肉做的,当然疼,裂得这么深,要是没感觉我就死了。"她捻熄手上的烟,任由东恩雨握着她的手,只是她嘻皮笑脸的模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,怎么看着像是伤在别人的身上,而不是她。
东恩雨听见她说死,很反感的蹙起眉头。
生生死死这些话,挂在嘴边轻易脱口有些不吉利,不知怎么的她今天觉得很累。
东恩雨起身看了眼急诊室,永乐搂着她也跟着站起,下巴搁在她肩上,从后贴着东恩雨温热的身子,两人交握的手,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交扣。
"妳今晚有怎么打算?"东恩雨问得很轻,只有两人听得见。
"睡妳那。"永乐回得很快,似乎早就做好打算。
东恩雨没反对,她看永乐伤了手臂,所以换她开车回星钻。半夜三点多,星钻大厅内只有几个小弟看场,他们见到永乐后都很礼貌的打招呼,好像都认识永乐,东恩雨扶着她走进地下室的卧房,她的门还是没有修好,所以下楼后她很习惯的拉上楼梯间的铁门,没法上锁,但总归是多了层保障。
"妳想不想洗澡?"东恩雨扶永乐到床边坐下,随口问了一句。
"想。"她笑着解开外套,想着东恩雨准备怎么帮她洗。
东恩雨起身去浴室打了盆温水,永乐的手受伤,暂时只能用擦澡的方法,所以她很快的拿过几条毛巾,端着水盆走进房,这时永乐已经脱光上半身,底下还穿着皮裤。
"妳坐那,我给妳擦。"她让永乐坐在床边的矮板凳,然后拿过毛巾浸湿。
永乐的皮肤相当白皙,却有点病态的白,让她看了有些不舒服,而且当她擦拭永乐的身子时,发现她的背上有很多疤痕,胸口也有一处长疤,从下胸延伸到裤头底,虽然疤色很浅,但是略带浅灰色的不规则状,让东恩雨抚上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……这些伤若是在她身上,该有多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