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
陆廷镇一言不发,将话筒递给他,面色沉沉:“马来女人。”
他没有听夏诚明和这个马来女人的谈话,也不欲与他多交谈,拂袖而出。夏诚明讲了几句马来文就结束通话,他倒是很想和陆廷镇解释清楚,极力挽留——
陆廷镇都没听,他走下楼,离开夏诚明的房子,一直到坐上车,他都抿着唇,伸手按着太阳穴,一言不发。
坐在前面的老四问:“先生,去哪里?”
“先回微微住的房子,”陆廷镇说,“然后找个人,要懂中文和马来文。”
老四说:“好。”
“然后,”陆廷镇放下手,他望着车窗外夏诚明的房子,“想办法查查,刚刚那通电话,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。”
阳光大好。
无论是吉隆坡,还是新山,一色晴空。
酒店中。
章之微等了许久,也没有人来接听电话。从清晨起,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,跳到心神不宁,直觉告诉她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。
于是她遵循了预感,将听筒和一笔钱同时交给那个负责管理电话的马来女人。
这种不详的预感让章之微想要换个酒店,不,最好是换个地方,去新山附近的城市。她上楼收拾自己的行李箱,结账,在准备离开的时候,侍应生递过来一个意见反馈簿,希望她能留下宝贵的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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