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季棠却因为别的孩子喜欢,就随手把它送了出去。
看着季棠一脸无所谓的模样,我又急又气,“季棠,你脑子有病?谁让你乱送女儿的东西的!”
电话那边的乔宇松听到了我的声音,故作紧张地说:“是林哥吗?原来林哥不同意啊,那我不该让儿子收下的,我明天就把围棋送回来。”
季棠眉梢一皱,“不用,一副围棋而已,难道我还送不起吗?”
说着,她冷冷地看向我,“林思恒,你不要随便发疯,几个破棋子而已,我现在去给悠悠买副新的不就行了?”
说完,她转身推门而出。
大门被 “砰” 的一声关上,我的脸色彻底变得青白,心头泛起阵阵酸涩与失望。
季棠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乔宇松。
她说,宇松年轻的时候和我很像,而且他现在单身带着孩子很不容易,所以,她对乔宇松总是格外关照一些。
曾经我以为,季棠是有分寸的人,能拎得清界限在哪。
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,她一次次袒护他,跟我吵架。
这一次,更是让乔宇松的儿子伤害我们的女儿,还将女儿最珍贵的东西送了出去。
我失望透顶,看着桌面上打出来的离婚协议书,在心里暗暗发誓,季棠,这一次,我不仅要和你离婚,我还要让你欠我和女儿的,通通还回来!
次日,把女儿送到学校后,我找到了围棋大赛的工作人员,成功拷贝到了女儿被推下楼梯时的监控录像。
接着我回到家收拾东西,整理完一切,已经到了下午。
然而此时,一个陌生电话却急匆匆地打了进来:“你好,是林筱悠小朋友的家长吗?您的孩子受伤了,请您快来医院!”
“什么?”
我瞳孔猛地一缩,当即拦了出租车往医院赶。
我急匆匆地走进病房,看见悠悠的右手打着石膏,紧绷着小脸坐在床边。
旁边还站着两个人,正是乔宇松,还有他的儿子乔博凡。
悠悠看见我的瞬间,原本紧绷着的身子瞬间放松,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:“爸爸。”
我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皱着眉抬头看向乔宇松,冷冷地说:“解释一下。”
乔宇松双手环胸,一改在季棠面前恭敬礼貌的态度。
“是学姐让我提前将悠悠接出来的,她说要给悠悠买两件新衣服。”
我冷着脸,继续追问:“所以,我女儿是怎么受伤的?”
乔宇松心虚地摸了把鼻子,“坐在车上的时候,她调皮乱开车门,不小心摔下去了……”
“才不是!”
悠悠愤怒地打断他,“分明是乔博凡把我推下去的!”
乔博凡哼了一声:“谁叫你不给我背书包,你就是活该!”
乔宇松打圆场道:“两个小孩子的小打小闹而已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我嗤笑出声,毫不留情地说:“乔宇松,你真够不要脸的,儿子比赛拼不过我女儿就下黑手,现在又让你儿子伤害我女儿,还大言不惭说小打小闹,你当我是瞎了眼的季棠吗?”
大概是我的话太过直白,乔宇松的神色僵硬了一下。
乔博凡睁大眼睛瞪着我,恶狠狠地说: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骂我爸爸!”
我眸光冰冷地回怼:“你也一样,恶毒的东西,长大之后只会更恶毒!”
“你!我打死你!”
乔博凡猛地朝我扑来,女儿比我反应更快,抬腿一脚踹到乔博凡肚子上,将他踹得摔倒在地。
恰在此时,病房的大门被一把推开。
季棠紧绷着脸,进门后径直扶起在地上的乔博凡。
随后冷着脸,毫不留情地责骂女儿:“谁让你踢人的?”
悠悠年纪还小,闻言赶忙收回了腿,委屈得眼眶泛红,小声开口:“是,是他先打爸爸的。”
乔博凡一看季棠来了,立刻“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