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先生回避,我与阿萤单独聊两句。”
钟萤看了眼韩屿,拍拍周崇安的肩:“你先回去,我和韩屿单独说两句。”
周崇安:“……”
怎么我还成外人了?
韩屿看了看他们俩,笑起来:“钟老板,你先休息,我与王爷去看看发芽的情况。”
钟萤蹙起眉,拽了他一下,低声说:“还看不出什么情况吗?你找死呢?”
韩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朝周崇安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周崇安起身,见韩屿伸手去拿羽绒服,闭上眼睛,心念一动,韩屿就消失在房间内。
很快,矮柜内传来韩屿的声音:“额……我不抗冻,麻烦给我拿一下羽绒服。”
钟萤把羽绒服塞进矮柜,回头看着周崇安:“王爷这醋吃的挺没道理的,是信不过我,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啊?”
周崇安捏着她的下巴,在她唇上吻了下:“都不是,我就看不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。”
“心眼这么小?早知道……”
周崇安眉心一蹙,紧紧拥着她的腰:“早知道什么?不嫁了?”
钟萤勾起唇,靠在他心口:“早知道,早跟你说清楚点,免得你吃飞醋。
现代年轻人斗嘴都这样,这也不代表我就跟他有什么,我惜才爱才,希望他能帮助边城百姓们过上自给自足的好日子,仅此而已。”
她食指和中指从周崇安心口向上,一步一步摸到他的喉结,指腹轻轻扫过。
“况且,我这个人看脸,他跟你,没什么可比性。”
周崇安黑沉沉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笑意:“那我得好好感谢我父王和母后,给了我这张能迷住仙子的脸。”
眼看他又要吻过来,钟萤抬着头迎合。
矮柜内不合时宜的传出韩屿的声音:“那个,打扰一下,你们俩应该知道我还能听到声音,是吧?”
两人:“……”
周崇安不情不愿的放开钟萤,跟韩屿一起走了。
钟萤关闭矮柜,开始去查看放在妆台上的账目。
翻开其中一页时,里面掉出来一页纸,是与遗址内壁画上相同的那幅画。
它怎么在这?
钟萤原本将这画放到保险柜里了。
顾丞宴的团队去收拾古董的那天,也没有把它一起带出来,钟萤就以为它已经泡坏了。
不知道谁去给她捡回来,晒干了夹在账本里了。
钟萤突然想到矮柜之前给韩屿算的命数,回头看向矮柜。
是他?
钟萤正想着,接到一个陌生号码,接通一问,是货站。
之前她从乌木莉那里订的粮食,还有孙功成的投石车,竹子都到了,但她没在家,就暂时放在货站了。
那些货太占地方,货站又打来电话催促。
钟萤就先去仓库安排他们送货。
客人们下午就都走了,馒头铺一下子变得清冷。
正好是下班时间,周边不少其他村里的人们路过,都忍不住驻足观望。
林妈热情的走出来向他们介绍各种馒头,说开业有优惠。
之前那位把钟萤当成林多多,想让自己的傻儿子娶她的馒头铺老板娘,带着一群中年女人,嗑着瓜子溜达过来。
“哎呦,这馒头可不敢买哦,以前这边有个村子,开个店铺还有人买东西,现在这里所有的土地都被那个女财神买了,到了晚上荒凉的连点灯光都没有,开馒头铺谁来买啊?卖给死人当贡品吧!”
“吃贡品可不吉利,全家都得倒霉。”
“这才刚开张第一天,囤货就一车一车的囤,说不准都是预制品,还不知道加了多少防腐剂呢!这人吃了就该得癌症了。”
她们只看到了货车一辆又一辆的开到楼后面,没看到卸下来的货都是什么。
但她们这么一说,有兴趣想要买的也打了退堂鼓。
林妈听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