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出这些事。”夏习清垂着眼睛,睫毛微微颤了颤,“生日快乐。我的惊喜实在是太烂了。”

原来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。

“我特意选在今天开业,这个艺术馆是我母亲以我的名字命名的,我、我想让他重生在你生日的这一天。”

10月20日的最后一秒,他得到他最想要的礼物。

周自珩愣愣地打开了那封迟到的请柬,里面掉出一张手写信。

[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,不和梦交易,不被时间、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。

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。

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,关于你自己的理论,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。

我给你我的寂寞、我的黑暗、我心的饥渴。

我试图用困惑、危险、失败来打动你。]

作者有话要说:  手写信上的诗节选自博尔赫斯《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》

第85章 文艺复兴

周自珩定定地站着,手指握住那一方小小的手写信, 垂着头, 黑色的帽檐遮住他深邃的眼也蒙住了心绪,久久沉默。

夏习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 心脏不安分得很, 介于慌乱与羞耻之间的某种情绪在攀升,这不像他, 这两种情绪都非常不夏习清。

“那个……”夏习清的嘴唇动了动,盘踞这个身体太多年的自尊让他伸出手,将那封信从周自珩的手里夺了回来, “这是我抄的一段, 我挺喜欢这首……”

强打起精神说出的话终结于周自珩一步上前的吻里, 他的手捧住夏习清的面颊, 可夏习清却觉得, 他捧住的是自己忐忑又奄奄一息的心。柔软的吻是一剂良药, 让他在莫大的失落中死而复生。

夏习清伸出手抱住周自珩的后背,两具身体紧密无间地贴着,胸膛抵着胸膛, 心脏靠着心脏。

他亲手写下那些字句的时候,感觉自己真的如同一个献祭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