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几次。”

对白一下子又陷入某种哲学的误区。

周自珩发丝上的水珠滴在夏习清的脸上,惹得他开始教训,“头发这么湿,去吹头发。”

“不。”周自珩左右甩了甩,水珠甩得到处都是,像只刚洗完澡的小狗。

“烦死你了。”夏习清嘴上这么说,但表情却是憋着笑的,他推了一把周自珩,“起来啊,你真想压死我啊。”

“我可以起来,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

夏习清挑了挑眉,“什么要求?”

“你先答应。”

“你先说。”

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久,弄得夏习清半边身子都麻了,心想管他的,他还能有什么要求,来来去去不就是那些事儿吗,于是心一横也就松口了,“行行行,你先起开。”

“真的!你不许反悔。”周自珩从枕头嗖的一下拿出一件衣服。

操。

操操操。

看清究竟是什么之后的夏习清只想两眼一抹黑当场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