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长何样都不曾看清。 沈砚垂眸,喉咙溢出一声:“嗯。” 骨节匀称的手指轻抬起宋令枝的下颌,他低眉,指腹落在宋令枝红唇上,轻轻摩挲。 嫣红的口脂碍眼,刚刚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更是碍眼。 沈砚忽的心生悔意,不该带宋令枝赴宴的。 和煦山风拂过,宋令枝唇上的口脂只擦拭一半,朱唇不点而红,混着清清浅浅的口脂,愈发显得娇妩动人。 沈砚眸色暗沉几瞬。 宋令枝低声呢喃:“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