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儿敲敲狱卒的脑袋,“且我听人说,这人是行刺陛下进来的,倘若真面圣,他再给陛下……”头儿声音渐渐收起,“那你我的项上人头,可真就不保喽。” 头儿背着手,大跨步往外走去。 晨曦微露,日光透过那一方小小的铁窗,老道整个人奄奄一息,手指上的血珠一点点往下流。 干涸破裂的嘴唇艰难扯动,他低声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