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不得其解,“黔南那地有什么好,竟让你这般念念不忘。” 贺鸣笑着摇头:“不过是为了百姓罢了,贺某在哪任职都一样。” 日光刺眼,贺鸣唇角笑意渐敛,忽然想起沈砚手背上那道清晰的齿印。 他手指暗暗攥紧。 听说圣上昨夜陪着皇后在宋府过夜,那道齿痕是何人留下的,不言而喻。 心口翻涌起淡淡的不甘和失落,贺鸣垂首低眉,背影孤独冷清。 同僚不知贺鸣心中所想,只觉贺鸣堂堂一个状元郎,前往黔南赴任实在是暴殄天物。 他长长叹口气:“怎么偏生挑那般偏僻之地,此去一别,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再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