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有的如丧考批, 脑袋都要耷拉到脚面了;还有的满不在意, 显然并不把这场考试当回事。
众生百态, 不外如是。
季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 像是平静, 又像是飘乎乎的落不到实处。
他轻轻吐出一口气,将书包抱到胸前, 刚要撑开伞,头顶忽然罩下一大片阴影。
季屿抬眸, 就见岑景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侧, 正举着雨伞笑吟吟看着他。
“发什么呆呢,老远就瞅见你了。”
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瞬间被填满, 季屿这才发现,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 岑景淮已经变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、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许是心境变了,也许是彻底放松了。季屿冲他笑笑, 罕见地皮了一把:“等你啊。”
哇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