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一眼大帐里熊熊的火盆,刺得他眼睛有些酸痛。 几天前的那个梦里,他看到自己坐在火盆前,亲手一封封烧毁藏了多年的书信,指间墨染余香,化为纸灰飞尽,带走半生苍凉里,最后的一点余温。 他绝不会再烧一次了。 任何人都不行。 阿迦罗拽起他的手,强硬地翻开手掌,却发现什么也没有。 “你藏哪里了?”他逼问道。 火光下,萧?缎蕹さ氖种干夏敲缎?首指环银光流溢。 阿迦罗的眼睛像被扎了一下:“你还戴着?看来是真舍不得,这也是那小子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