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,秦仲恺有批走私的军火被政府扣下,自己也被追捕,他想抓了龚樾,威胁我爸和成臻帮他运出被扣押的军火,顺带要上一大笔赎金,隐藏身份逃往国外。

为了这次的计划,他特地雇佣了一队雇佣兵。

只不过没想到多抓了一个我。

而江隐端发现的太快,几乎是瞬间就反扑向他,秦仲恺没走成,被迫和我们上了同一艘船。

之后江隐端换下我,这下受他威胁的人里,又会多一个江家。

我昏迷的这两天,秦仲恺已经靠着江家的疏通前往国外,他说,帮他把那些被政府扣压的军火交付至奥国海湾口后,他会发送龚樾和江隐端的具体坐标。

7小时前,秦仲恺乘坐的那艘货船在沿海港口发生爆炸,连天的火舌吞没了整艘货船,浓烟弥漫下,港口一片混乱。

江隐端和龚樾不在那上面。

这是催促的信号。

回来的这几天,我一直在搜沿海港口的情况,网上的视频有长有短,消防车、警车、救护车的声音连绵不断。

我总是期待着,会不会下一秒,就会有人拍到我熟悉的人。

他们不是下落不明,而是逃出生天。

看久了,我就会摸一摸手上的珠子,那是江隐端姥爷过寿时送我的那条小叶紫檀手串。

我拜托程方舟帮我拿了过来。

江隐端给我求的是平安吉祥,托他姥爷送给了我。

我还是从程方舟那里知道的。

真不知道是谁傻。

“病人情况不允许离院,他心肺功能本来就差,又因为从高处坠落和溺水后引发了损伤,现在肺部很容易发生不可逆的感染。

“而且他的高热一直没有退,心脏负担重,随时都有停跳的危险,身体的器官都是要跟自己一辈子的,某些损害即便是再高的医术都挽救不了。”

医生详细和程方舟说着后果,二人的视线一道看向我,我默默往病号服外套衣服,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坚决。

几分钟前,程方舟告诉我技术人员破译了新的坐标,我立刻要求前往现场。

程方舟:“太危险了,龚谨,我们不能确定这次会发生什么。”

“我明白,”我向程方舟露出个安慰的笑,“让我过去吧。”

程方舟什么意思我太清楚了。

我和龚樾乘坐的那艘船上放了炸药,不足一磅的C-4就能炸死好几个人了,秦仲恺放了300KG。

要不是秦仲恺也上了那艘船,我和我哥真的有可能会消失在茫茫大海中,连尸体都找不到。

绑架这种事,无论成与败,大都以撕票为结局。

江隐端那么聪明,肯定比我清楚。

我费劲呼吸几次:“走吧。”

医生在我签字时语重心长:“龚先生,身体是自己的,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清楚,要当下还是要未来。”

我认认真真签下‘龚谨’两个大字,把笔还给了他。

“谢谢医生,我都要。”

出发前我吃了一堆药,暂时压下身体的炎症和发热现象,可以帮助我稍稍缓解疼痛。

抵达后,一个脚踩筒靴,身穿迷彩制服的男人在地面等着我们。

他放下手里的望远镜,过来和程方舟握了握手:“程,这是之前救出来的那个人质吧?”

“是的,多亏了您,龚谨,这是丛恩上校,负责我们的营救任务,你也是他的人救出来的。”程方舟介绍道。

“丛恩上校,谢谢您救了我。”我真挚向他道谢。

丛恩:“别客气,都是应该的。”

程方舟:“上校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
“把想坐救生艇逃跑的绑匪全抓回来了,和沿海那艘货船的情况差不多,不过再具体的他们不肯说,我们的人正在排查船上的情况,人质暂时安全。”丛恩说得委婉。

我却听得血液都凉了。

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