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听到几个人闲聊道:“外面那些粉丝都呆了一晚上了,也不知道累,哎。”

“这不还是年轻吗,你看那些追星的,有几个是年纪大的。”

“我看那个明星的经纪人下去劝了,结果也没用。”

“劝是没用的,粉丝都成年人了,只要别闹出什么事来就行。”

“也是,我看他们素质还可以,人数也不太多,估计是想知道第一手消息。”

原来是粉丝啊,估计又是哪个大明星住院了。

电梯到达7楼,我收回雷达小耳朵,先一步走了出去,寻着门牌号找到我哥的病房,我在门外做了一会心理建设,决定先趴上小耳朵听一听。

结果隔音也忒好了……

我顿时有些鄙夷自己,怎么老干蠢事!

头还没来得及缩回来,就听见带了笑意的一声,“龚谨。”

我回头一看,我哥笑的十分玩味,手上脚上绑着绷带,给他骨头绷得直直的,但这并不影响他弯成了一朵花瘫在成臻怀里,他那笑简直就把蠢货俩字挂在嘴角,一边一个闪瞎我的眼。

他挣脱开成臻的怀抱一瘸一拐走过来,眼里满满都是嘲笑,“你在干嘛呢,”他压低了声音,那些张牙舞爪也跟着微微收敛了些,“是不是想听听我们会说什么你不能听的事?”

不可否认,即便我哥说这么让人讨厌的话,看他那张脸,你都觉得他是在打趣。

于是我也笑,笑的比他还假,“我这不是害怕自己找错吗,再说了,你和成臻哥会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啊,都是一家人,这么见外?”

我哥点点头,“一家人,”就在我松了一口气,他续道,“当然是说你的坏话不能让你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