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因年代久远,白线微微泛黄,但依然能看出缝它的人手工精巧。
当初去江城念书怎么忘记了带上这个小东西?
正好,她属兔。
程苏然把小白兔揣进口袋,继续清理东西,不要的都扔掉,再把表姐的杂物搬回原位,转身出去。
“这家还了一万,还有两千多。”
“一起算到是七万。”
“哪有这么多钱哦,造孽……”
隔壁房间里,姑姑和姑父正商量还债的事,不断唉声叹气,程苏然脚步一顿,屏住呼吸听了两句。
“还有然然的一万嘞?”
“那算个屁,她本来就该给的。”
两人声音压得极低,可周围太安静了,一点点响动在这静谧之中都显得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