咎。”
白苏墨连忙解释:“不是陆敏知,是陆敏知的夫人。”
沐敬亭看她:“在朝廷看来,并无不同。”
她自然知晓,只是,白苏墨如鲠在喉:“巴尔抓了陆敏知的女儿,要挟陆敏知夫人将他们带入驿馆中,陆敏知的夫人没有办法……”
沐敬亭打断:“两军交战的时候,哪一个士兵是有办法的?”
白苏墨语塞。
沐敬亭继续问:“是霍宁的人?”
白苏墨颔首。
沐敬亭掌心已死死攥紧。
霍宁这个名字,手中的杀戮,罄竹难书。
便是白苏墨的父亲……
沐敬亭看她:“那你为何后来到了渭城?”
以霍宁的手段,若是霍宁手下的人混入了驿馆之中,不取苏墨的性命绝不会善罢甘休,但苏墨还好好在此处,便应是没有得逞。
既是没有得逞,又有谁将苏墨从驿馆中劫走?
没有凭借,潍城的守军不会轻易放人出城,这其中不止有霍宁的人,还有人混了进来。
而且,应是白苏墨知道的人。
</div>
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