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夜还要在外面住吗?”
她怪异地眤了他一眼,“晚上得在你这里待着。”他是忘了吗?
宋云期又没有吭声,闭上眼,没有再问。
六肴楼。
二皇子趴在窗槛上,俯视楼下车水马龙,已经离约好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,他等的人还没有过来。
他低低笑出声,指尖缠绕着自己的一缕长发。
雅间外,小二忐忑不安地端着托盘,站在小二面前的一名女子正往茶水里下着药粉。
女子低低吩咐,“机灵点,端进去立刻出来,看也不要看他。”
小二点了点头,抬手敲了敲门。
二皇子慵懒如猫儿的声音响起,“进来。”
女子等小二出来后,才往隔间走去。
隔间里坐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女子,见下药的女子点了点头,两人人互视,其中一人有些退缩了,“毕竟他是二皇子,若是他身边的护卫回来了……”
“怕什么!他那护卫已经被拦在路上了。”另一名女子打断她,她笑容轻浮阴险,“如今权贵里有多少巴不得他出事的,咱们这么做,就算被发现了,也定有人会保住我们。”
可那人还是怕,最后,起身道:“你要玩自己来吧,我不干了,南园有的是乐子。”
她没有阻止另一名女子离去,啧了声,“胆子真小。南园的哪有这个刺激。你过去看着,等晕了就给我抬到车上,先送到别院。”
没有肉哈,下章没有肉,暂时没有肉。
可能会有宝子搞不懂宋狗父母的故事。
大概就是女方视觉的:男的移情别恋了。
男方视觉的:女的把自己送到其他人身边,没有他想的那么爱自己(但其实宋他娘是很爱他的),想不爱但做不到,最后为了报复,和别的女人睡了。
0265二百五十五
街上,远远地出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。
二皇子启唇一笑,眼底流光溢彩,“来了。”
二皇子缓慢地回过身,看到锦风迟迟未归,他眸色微凝,想他应该是出事了。
他到桌边,手执茶杯正要入口,只是唇瓣刚碰上,他便停下了动作。
难怪。
二皇子放下茶杯,眸底淬了冰,讥笑地低讽:“找死。”
他欲扬了茶水,可却又停住了。
这时敲门声响,一道稚嫩的男童声响起,“这位客官可要买花?是今早刚摘来的安圭山的梅花,客官可要瞧一瞧?”
他一双黑眸凝着那杯茶水,似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,红唇一勾。来得正好。
“进来吧。”
这么做虽然冒险,但他感觉心口跳得异常厉害。
男童推门走了进来,二皇子拿起篮中的一枝梅花放在桌上,取下了一块玉佩放在桌上,冲男童招了招手,“附耳过来。”
二皇子在男童耳边交代了一句话,又带他去窗边指了指孟今今的马车。随后男童拿走了玉佩,紧张地点点头。
卖花的男童离开后,在屋外等待的女子听到里头再无动静,试探地抬手敲了敲门,看没人应答,小心地往两旁看了看,偷偷摸摸地进去了。
孟今今下了马车,她望了望六肴楼的匾额,暗叹,这也太巧了。她压根忘了今日绸缎庄的段掌柜要请她在六肴楼吃饭,得亏良佳让人过来提醒自己。
幸好二皇子这会儿已经走了,不会遇上他。
“您是姓孟吗?”
男童突然从六肴内蹿出挡住了她的去路,小声谨慎地问她。
孟今今疑惑地上下看了看他,蹲下身,“是我,你认得我吗?”
男童将二皇子刚给他的那块玉佩拿出来给孟今今,“是这东西的主人让我来找你的。”
孟今今打量着玉佩,看到上面刻着二皇子的名讳,不明所以:“他为什么要你找我?”
男童扯了扯孟今今的袖子,拿回了孟今今手里的玉佩,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