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谢病春的声音冷淡响起。
明沉舟失神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我信你,谢迢,我信你的。”
谢病春垂眸。
“那是谁?”明沉舟缓缓问道,“明笙死了,薛珍珠死了,我本来怀疑胡呈儿,现在他也死了。”
她一顿,又更低沉缓慢的口气说道,艰难说道:“郑、樊。”
谢病春抬眸看她,目光平静,眸光深处的冷意驱散了屋中的春光。
“那他打算如何?”明沉舟不安问道,“郑樊熬死了四任阁员,稳坐内阁三十年,他可比明笙还狠,比薛珍珠还绝。”
“年迈的老虎也是老虎,杀起人来同样会死人。”
她喃喃自语。
“他是怕了吗?”
“是。”谢病春伸手,握着她的手,低声说道,“但是没有回头路了,娘娘。”
明沉舟怔怔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