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安望星眨了眨眼,逼下眼底的眼泪,紧跟其后。 “院长。”身侧的钱清染也跟着大哭出来,跪在他身侧。 被锦衣卫拦在外面的人都在热烈日光中沉默,原本乌压压站着的人,瞬间跪了一半多人。 敷文书院院长,开堂授业三十载,江浙一代文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其影响。 “万岁,罗松文去了。” 宫内,绥阳悄无声息走了进来,跪在地上低声说道。 上首的谢延一愣,手中的红笔在折子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