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因为我累了呀,哥哥,你也累了。”
俞昼:“沈惊,我不累。”
他双腿把鞋子蹬掉,蜷缩到俞昼怀里:“哥哥,你骗人,你等我那么久,肯定累了。”
俞昼说:“沈惊,我不累。”
沈惊越靠近俞昼,受信息素的影响就越大,头晕目眩,口罩和阻隔贴也无法完全隔绝顶级Alpha的信息素。
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要抱紧俞昼。
沈惊轻轻地亲吻俞昼右手腕上的伤,他是个笨蛋,他每天都会检查俞昼的左手有没有添新伤,却没有检查俞昼的右手。
“哥哥,你不累是因为你太喜欢我了。”沈惊牵着俞昼的手掌,贴住自己的心口,“爱人很累的。”
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要爱俞昼。
沈惊摩挲着俞昼的右手腕,都把自己伤成这样了,还知道遮一遮,一边戴手串,一边戴手表,花里胡哨的。
“哥哥,”沈惊悄声说,“我已经学着不受伤了,你也不要受伤了,好不好?”
沈惊终于发现,真正治愈他的不是医生,也不是镇定类药物,而是俞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