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沈惊,是他的花,本来就应该被他关起来,锁起来,只有他能够欣赏。
控制欲和独占欲膨胀到了极致,俞昼笑得愈发愉悦,回声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,诡谲而阴森。
“沈惊,没关系的,”俞昼伸手进口袋,拿出了一根烟,用打火机点燃,“你现在会有些不适应,过两天就好了,你慢慢就会习惯的。”
一点火光在他修长的指间明明灭灭,沈惊盯着缓缓下坠的烟灰,像是被带着坠入悬崖。
俞昼呵出烟雾,深黑的瞳孔半掩在微长的发丝后,嗓音轻得像是在叹息:“沈惊,怎么不说话?你不是最喜欢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吗,像只小麻雀。你太害怕了,对吗?你怕我,沈惊,你怕我了。你说你爱我,是假的,事实上你怕我,对吗?”
咄咄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