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弟子峰那间熟悉的房间。

倏然,寒光一闪,剑锋横亘在谢浅喉间。

下一刻,屋内烛火亮起。

谢挽璃冷声道:“你最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。”

谢浅撇开了头,并没有将帝珄之事说出,他看向床榻上昏睡中的秦什,道:“我带他走,云隐宗护不住他。”

“不劳你费心。”谢挽璃回绝道。

谢浅道:“你不能时刻在他身边,我可以。”

谢挽璃面露复杂之色,他说得没错,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的确无法时刻保证秦什的安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