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他腿上跳了下来。

“谁?”

谢绒迟疑了一下,推着轮椅过去,从猫眼里看到了闻折燃的身影。

门孔中映出的身影熟悉无比。谢绒深吸了口气,平复了几下心跳,确定掌心和脖颈上的符纸都没有问题之后,才打开了门。

“怎么了?”

轮椅上的青年笑容勉强,和一个小时之前截然不同。即使是闻折燃再粗心也能发现不对。